当一个人看到马克思的“社会关系的总和”不知所云时,就得警惕了。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一个动物化的人,即所谓的自然的人。
既然人是自然的人与社会的人的耦合,那么,就没有纯自然的人。但是,这不是说所有人都充分开发了社会性。
零散的无生命的分子聚集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多不容易呀!因此,人不仅要加大社会关系的总和而且要尽可能地享受自豪感、崇高感才对。
人类走到今天,心理学和美学水平还低得可怜,有几个人懂得实现幸福相对最大化的途径啊?几乎所有人,他们对社会意义的人的痛苦和幸福大多都不自知,所知也大多停留在食、性、饱、暖上。只有反思清楚那些不自知的痛苦和幸福,走向高水平的幸福才有希望。
无知加自负是很悲哀的,狗眼看人低就更不可取。怎么判别他人是否高于自己呢?先看看他人的阅历比自己如何,再看看他人学识及其结构比自己如何,还要看看他人已经取得的成就比自己如何,也不可忽视他人观念体系高明程度与方法体系的科学程度。这样,一个人就不会自以为是,就可以少丢些丑。
我曾见过一些动辄对毛泽东品头论足的人,真让人无奈。别说这些人都是些假洋鬼子,就是那些真洋鬼子在与毛泽东过招儿时不也都败得很惨吗?一个真正聪明的人是善于发现高手并向他学习的。
倾听应该是好的禀赋,可是,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有很多人就是因为倾听了淫秽的东西把自己毁了。对于素质尚低的人而言,除了迷信和淫秽的东西之外,要善于倾听。倾听是克服业障的相对最优的手段。
一个相貌不佳,才学平平的人可以在不自觉中藐视周润发、范冰冰、王刚、特朗普、巴菲特等等,就是因为这个人是一个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低级趣味的和有益于人民的人。蓄意藐视他人本身就没脱离低级趣味,而一个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低级趣味的和有益于人民的人对他人的藐视是不经反思不自知的。这种藐视是合理的,这种藐视是一种高级幸福。
不珍惜生命是极坏的行为之一,不珍惜生命与不怕死完全不是一回事。泛泛地说,过早地牺牲是一个遗憾,但为人民的利益牺牲不是这样的。人谁能不死,只不过死的意义和方式等不同。有的人在对生命的渴望中被病痛和医疗手段慢慢折磨死,有的人迅速死亡,总之,死法不过是意义(当然包括负意义)与方式的组合。为反动和私利去死亡,不管是在折磨中慢慢死去还是速死,都不可取,只不过后者痛苦相对少些;为人民利益而死,不管是在折磨中慢慢死去还是速死,都可取,因为这是高尚的死。有人会说,不管为什么以及怎么死都不好,我说也是,只是同时我要问一句:“谁能逃过一死?”
总有那么多人为自己死后准备了极好的墓地和棺椁,有的是子孙为长辈做的,目的无非是希望万世长存,可事实上哪个能长久?最后都被扒了,死人与活人争地能不以失败告终吗?也有那么一些人,不管他本人还是子孙是否希望这些人有好的墓地和棺椁,以及是否希望万世长存,其结果都得是万世长存。为什么呢?因为无数活着的人希望他们万古长青,活着的人希望他们安息在最好的墓地,拥有最优雅的棺椁。
像刘邦、嘉靖、袁世凯这样的帝王的墓可能会长存,即便是长存也不过是活人出于经济目的让它长存。我在参观定陵时就听一位游客感叹说:“这孙子挺他妈会享乐呀!”相反,像马克思、梁启超、鲁迅、毛泽东、董存瑞这样的人,虽然也有人恨他们,但他们的墓要永存,人们在瞻仰他们的墓时,总不免肃然起敬。
善得用对地方,否则,这个善行就会变成恶或者愚,而恶和愚都会招恶报的。有一种需特别谨慎的善,那就是对上苍对某人的恶行或者蠢行施以惩处的过程不可以施以善的干预。
朋友:你可曾想过,猿对古代人理解多少?古代人对现代人理解多少?精神生活贫乏的人对精神生活丰富的人理解多少?痴迷的人对彻悟的人又可以理解多少?再有,你想过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人类幸福的壮丽事业吗?如果没有,...
教育就是这样,只要受教育者的心理基础差一点点,教育行为就实现不了预期效果,要想实现预期效果就得进行教育延伸。我曾多次讲真正的残疾是精神残疾,可是,总有一部分同学听不懂。我想,听不懂的同学可以好好读一下...
今天是我民族大学敬爱的导师佟德富先生八十大寿日。我,一个被互联网册封为大骗子的人,一个被党的一级工委多份文件宣称为劣迹累累的人,自然不能参加导师寿诞的庆祝,因为这会给他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此,我遥祝...
水仙花不仅馨馥浓郁,而且俏丽高洁,向来为文人墨客所喜爱。同学们深信老师喜爱此物,所以,不辞辛苦给我送来,我自然也喜欢得了不得。几位同学走后,妈妈说:“快买个玻璃盆,当然是要选高雅的,把这几个‘蒜头’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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