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这本书,我没有做过详细的统计,我只是做一种猜测。凭我的经验,凭我的数理统计的基础所做的猜测。我估计《红楼梦》这本书,在世界上至少养了五万多人吧。就这些人吃《红楼梦》这碗饭,他就因为《红楼梦》才有吃的。象有些人,那吃得还相当不错。大家看看周汝昌先生,再看看他女儿,看看周汝昌先生和他女儿。人家光《红楼梦》的书,就鼓捣了不少吧,哪本书不少赚啊?请人家做场报告,总得给人家一万块钱吧。人家除了在中央,在中国艺术研究院任职,开工资、分房子等等,除了这些待遇以外,当政协委员等等,除了这些东西之外,那么还有大量的钱赚。我们看这不是混得比较好的吗?差一点的,说在哪个学校当个中文系的教师。说自己是什么?自己就研究《红楼梦》。
中国人吃这碗饭,外国人也吃这碗饭。上次,李希凡先生讲,北大中文系的吴祖缃先生跟他聊,吴祖缃老先生带了一个外国的研究生,研究《红楼梦》。说研究来研究去,过了几年,学位也拿到了。说回国前,请他吃顿饭算是饯别。这个研究生,也快走了,也不怎么怕老师了,问了吴祖缃一个问题,说老师,我研究了那么多年,说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搞明白,向老师请教,说贾宝玉跟这个林黛玉爱得这么深,结局又这么悲惨,他们要聪明点,当初私奔了不就好了吗?把老师吴祖缃问的是啼笑皆非。吴祖缃就想,原来本以为带了个小徒弟不错,可以到国外去弘扬《红楼梦》研究啦。可他还是不懂,没搞明白。说不管搞没搞明白,我就告诉你,不信你去查去,吴祖缃的这个学生肯定在他的国家里,吃《红楼梦》这碗饭吃得很香,肯定是这样。世界上的大国,没有一个大国,没有国家的红楼梦研究会的,都有。英国、法国、德国,全有。著名的大学都有。我们到什么哈佛、剑桥、牛津,全有。所以,大家想,《红楼梦》养了一大帮人。说句开玩笑的话,将来我们要找工作困难的话,我告诉你,平常在网上搜索,看看哪个企业的老板对《红楼梦》有点研究,看看哪个企业的老板自称是《红楼梦》研究专家。然后,就来个投机取巧。《红楼梦》当中不是有个贾政嘛,贾政旁边不是有什么一大堆人嘛。这大堆人干嘛哪?这大堆人张嘴老世翁,闭嘴老世翁,贾政啥也不会,旁边这些人,就整天给他拍马过日子。吃得也不错,喝得也不错。现在要说拿工资的话,那至少也拿副总的工资啊,不拿副总的工资也拿总监的了。所以,大家也一样,先把《红楼梦》搞得熟点,然后就跟他去侃《红楼梦》去。然后,就给他一顿暴拍,拍马屁,把他拍得晕晕胡胡的,我们说这事干不成总监,也拿个副总监干干。说笑,其实是半笑。我们把它作为一种技巧,谋得一个职务,然后,通过这样一个机会来展示我们的专业才华。
我们要学处事艺术,《红楼梦》当中讲了很多处事艺术。我们很多人在现实当中混得很艰难。当然,我们说自己不学无术,做人也不象人样,那另当别论。其实,有很多人既学又有术,但是仍然混得很悲惨。这里除了对做人的知识掌握的少以外,还存在一个重要原因,要么就是不谙熟做人的艺术,要么就是不守做人的规则。《红楼梦》当中写了很多人物,比如说,象平儿这样的人,他就显出她为人处事的艺术。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只要会了为人处事的艺术,谋生就不会有大的问题。也许大家对这个问题产生怀疑,说中国是个关系社会,说在中国这样,我要是到了美国呢?那可不是关系社会,那可是个法制社会,说整天玩处事艺术,那恐怕就不好使。我说,朋友们,不要听这些蠢人的胡说八道,只要人类还是人类,人类社会永远是关系社会,中国是,美国是。弄不好弄几个长臂猿弄到一起,也照样是关系社会。关系社会是永远的,只要人还是人,因为人有感情的,人是有喜怒哀乐的,人是需要精神慰藉的。他不仅仅需要吃饭,需要穿衣服,他还需要更多的东西。这些东西都要在处事艺术当中解决好。
我们先把《红楼梦》的研究历史做个简单的介绍。
《红楼梦》产生伊始,就是《红楼梦》这本书一流传到世上,红学这个学科就产生了。当然现在红学这个提法混乱一些。严格说起来,最开始产生的红学,应该叫《红楼梦》学。有人把《红楼梦》学简称为红学,这个做法不好。因为,红学和《红楼梦》学是两个学科。《红楼梦》学包括红学,红学它是研究《红楼梦》这部小说的辅助科学。比如说,研究曹雪芹的家史,跟《红楼梦》相关的清史等等,跟这些有关的学科叫红学。在《红楼梦》学里包括红学,也包括《红楼梦》研究本身。大家想想,我们把整个世界的小说史研究一下,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本书能象《红楼梦》这样,这本书一诞生,就产生了为研究这本书而诞生的一个学,叫《红楼梦》学。这是绝无仅有的。那么在这个之后,研究的阵容越来越大。于是开始形成了重大的流派,比如说,索隐派、考证派,这都是从《红楼梦》诞生以来,形成的大的学术流派。
那么在中国,从一九五四年开始,以李希凡、蓝翎为代表,以他们发表的关于红楼梦的论文为分界线,中国真正开始了新红学的研究。也有人把新红学的研究追溯到胡适那里,其实,追溯到胡适和俞平伯那儿,是不准确的。胡适和俞平伯,他们仍然没有从根本上跳出索隐的圈子,蔡元培他也没有跳出考证的圈子。这些东西,在我看来都有积极意义,其实就我来讲,应该把这些划分到红学研究领域,它不是整个《红楼梦》研究的内容。在我看来,《红楼梦》学的研究的真正的领域应该是《红楼梦》的思想性和艺术性这些东西,当然也包括细节的分析。我们说,从李希凡开始,在中国,《红楼梦》的思想性研究,进入到一个高峰期。当然,现在,又重新进入到一个堕落时期。而我们研究是为什么呢?它是要让《红楼梦》为我们大学生服务,为我们青年人人服务,为我们整个祖国服务。我们在做大量的普及、推广工作,也在做大量的研究工作。在这里边,我说一句,很可能是错误的话,我觉得周汝昌先生,他有百分之七、八十的研究结果是制造高级谬误。我们别把这话听得太难听了,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说百分之七、八十的,确实还有很多是有远见卓识的。注意,高级谬误跟初级谬误是两回事。初级谬误,那东西错误的很;高级谬误,它的结论是错误的,但是它对学术研究有极大的促进作用。
在我们整个的科学、哲学研究领域,我们很多人不知道真理和谬误是一对孪生姊妹。注意,我们讲真理和谬误是孪生姊妹,是讲高级谬误不是讲初级谬误,没有高级谬误的挑战,没有高级谬误的启示,真理发展的动力就不足。所以,我说,周汝昌先生在《红楼梦》研究里的历史贡献,那是很大的。如果说把《红楼梦》研究的贡献分成三份的话,我看周汝昌先生至少能占三分之一。了不得呀!周汝昌先生人家功底是很厚的。而且,人家一生是专注研究,很少搞扯皮的事。我们很多人沽名钓誉,周汝昌先生不干沽名钓誉的事。但是,我们回过头来看,周汝昌先生普及的事做了多少哪?做得极少、极少。除非以前由于工作原因,做了一些普及的事。真正主动做得并不多。
丁小平强调指出,任何科学研究都必须摆正大方向,否则,必将误入歧途。不澄清《红楼梦》的主旨思想和文学艺术方面的争论,《红楼梦》的价值将大打折扣。给这两个问题以定论是红学领军学者义不容辞的责任。丁小平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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